武林中文网 >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 > 038 郡主怀的是我的种

038 郡主怀的是我的种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明朝败家子北宋大表哥如意小郎君盛唐逆子:李恪传权御八荒最强特种兵之龙魂乱世枭雄

一秒记住【武林中文网 www.wl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的双眸明明像是清澈的湖水,却又幽深的令人看不清。这种矛盾感让她看得出神,明遥虽丑陋,这双眼睛却是唯一没被破坏的珍宝,她见过许多好看俊秀的男人,却没有一个男人有这么美丽的眼睛……她每每解读他的情绪,就会盯着他的眼睛,一百种情绪里,这双眼就有一百种风情……

    她正欲起身,却被他扣住手腕:“时辰还早,不陪我再躺会儿?”

    见她不说话,他又笑。“我当牛做马两个多月,郡主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成全我?”

    心中浮现诡异的寒气,她不甚了解他如同孩童般的纯真期待有何而来,瞧他笑的如此开心,她竟然不忍拒绝,就随便他了。

    在他取下面具的那一刻,她隐约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瞅着她的侧脸,突然吻上她的唇,秦长安没有抗拒,只是当他吻得越来越浓烈,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快一步反应,猛地将他推开。

    见状,她随即跳下床。

    “长安!”他在她身后喊。

    她不知为何会推开他,刚才在他的眼底看到炙热的火焰,烫着她的心,心中滋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竟有几分抗拒。

    “你继续睡吧,别整天想这些事。”她语气虽软,却嗓音极冷。

    明遥冷眼目送着她走出屋子,他的目光冷若冰霜,仿佛初见面时候的疏离,心底一阵发凉。

    走到这一步,居然让他也有骑虎难下之感。

    他已经绝无可能纵容两人回到原来的位置!

    ……

    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像一座石像般站在花园,他目光如炬,安在腰间长剑上的手青筋颤动着。

    “这都第二批刺客了!还是不肯招?”

    “不是不招,而是在抓获的时候,他们就咬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秦长安站在湖畔,揉碎手里的馒头,抛向湖面,金红色的锦鲤陆陆续续地游来,她脸色恬淡,配着湖光水色的风景,好似是画中人一般。

    “死士?”秦峰冷硬的线条更加紧绷。“这事麻烦了。”

    她垂着螓首,看向锦鲤争先恐后抢食的画面,若有所思。四月的微风拂面,已有暖意,唯独她的眸子里依旧清冷。

    “是龙厉派来的?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秦峰的眼底杀气腾腾,脸上的刀疤更是凶狠狰狞。“他马上要随皇帝春猎,到时候,也杀他个措手不及,落花流水!”

    “大哥,以前我的确怀疑是龙厉,但恐怕不是他。”

    “怎么说?”

    “大哥,你不如我了解他,如果他知道我还活着,只会想方设法揭穿我的身份,用逃奴的罪名把我抓回去,再看我重新沦为他的掌中玩物。”她顿了顿,眼神微微暗沉。“杀了我,他就体会不到折磨人的快感了,更别提他刑求的本事,我亲眼见过——”

    秦峰咬牙,眸子威厉:“就算两国交战,我们也不必怕他。”

    “时隔三年,他想必性子更加扭曲可憎,最近我总有一种感觉,我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好像对弈一般,我不知他下一步会怎么走。”她眉头微蹙,眉心的朱砂痣隐隐有光。“来自金雁王朝的信息很匮乏,这对我们是不利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你不是派人留守在靖王府附近吗?”

    “奇怪的是,他一养伤,就几乎闭门不出。可是白银说伤的不是很严重,他堂堂一国亲王,还手握兵权,他们当初就不可能对他下死手……太古怪了。”

    “难道他洗心革面了?”

    “除非伤到脑子了,否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嗤之以鼻。

    秦峰本来一脸愁云,听她这么说,突然一拍大腿。“对啊,不能杀他,我们还不能对他下毒吗?手脚干净点,把他弄成个痴傻的,还怕他来翻旧帐?”

    她微微抿着唇,当真开始考虑此事的可行性,把那个冰冷嗜血的人变成痴傻的家伙,也算是造福世间。

    当年,她牺牲了三年的血,才把龙厉从鬼门关拉回来。可他是怎么对她的?他只想折断她的翅膀!

    “你对龙厉已经够仁慈的了,这公道自然该由我这个当大哥的来讨。”秦峰悄悄磨牙,说的正义凛然:“给我毒药,让我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回了炼药房,她满脑子都是大哥的话,手边的瓷罐一打开,正是一对红顶毒蛾,她静静看着,身后来人了都没发觉。

    明遥眼看着秦峰一脸怒气地离开,隐约猜到兄妹俩谈及的必定是十分沉重的话题,兴许与他有关。

    如今眼里又是她专注面对毒物的一幕,他不难联想到什么,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刺痛,很难接受。

    她还是想对千里之外的那个“靖王”下毒?

    她还是那么恨他?

    任时光飞逝,唯独她心里的仇恨,是永远都不能被冲淡的?

    “这是什么。”他眸色中的暴戾一闪即逝。

    “打打杀杀多闹腾,多的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她脸上有着一抹决绝的冷傲,宛若冰山之巅的雪莲。

    明遥头一回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他用这样的身份接近了秦长安,却也把自己放在最难堪的位置——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敌意勃发,绞尽脑汁要对付他!

    就算跟全天下为敌,他也无所谓,可是她的对峙和报复,却像是在他的要害上扎下一刀,哪怕不死,也能让他痛到极致。

    何时起,他竟只在意她一人!

    绝不能再这样下去!

    “长安,出来,我们谈一谈。”他伸出手去,正欲扣住她的手腕,她却灵巧闪过,将瓷罐盖好。

    “这毒蛾翅膀上的粉末是致命的,我可不想花时间给你解毒。”她仔细地擦了擦手,没好气地说。

    “你怎么碰了没事?”他直截了当地问。

    她一愣,上下打量着他,总觉得今天的明遥不太对劲,他身上的气息冷入骨髓,甚至有些令人不适。

    “我百毒不侵,你行吗?”她哼了声,正在两人谁也不让谁的时候,门外却传来翡翠的嗓音。

    “郡主,四皇子殿下来了。”

    秦长安看也不看明遥,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正厅的萧元夏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坐立不安起来,他刚完成黄河下游的治水工程,一回来连皇子府都过门不入,直接到了郡主府。

    几个月不见,她依旧让他惊艳。她身着金黄色短上衣,下身银丝葱绿长裙,典型的北漠孕妇装扮,宽松的裙子都无法遮挡她浑圆的腹部。但她气色极好,面若芙蓉眉似柳,眼神慧黠肤如雪,美的无暇,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萧元夏双手交握着,俊逸的面孔上满是矛盾的表情,只是四目相接的一眼,就让他忍不住站起来,走向她。

    “你这是——”嗓音也无法跟往日一般平静。

    “殿下,不是很明显了吗?”她依旧俨然浅笑。“又何必明知故问?”

    萧元夏顿时变脸。“不是说好了只是权宜之计吗?后院人不过是个幌子,你怎么能为那么低贱的男人生孩子!”

    她冷眼看着萧元夏的怒不可遏,脸上的笑容依旧淡淡的,却有种疏远的意思。

    见状,他胸口好似被重锤一击,闷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在她被种下情蛊的时候,他就害怕她的心会放在别人身上,这种预感如今已经成真了吗?!

    “四皇子,请喝茶……”翡翠一看正厅的气氛,给萧元夏倒茶的手轻轻颤抖着,声音越压越低,几乎只剩下气音。

    “喝什么茶!”萧元夏一脸难看,手一挥将茶杯挥落。

    秦长安眼神一凌,眼疾手快地拉过被迁怒的翡翠,茶杯落地,一半滚烫茶水却是泼到她的手背上。

    他赶紧抓着她的手,看着泛红的关节,心疼地问。“长安,你怎么样?”

    转眼又是对翡翠怒喝。“不长眼的丫头,还不去拿药?”

    翡翠如蒙大赦,连连点头称是,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秦长安下意识要挥开萧元夏的手,但看到他不是装出来的急切担忧,只好说道。“你不用迁怒翡翠,你交代她的事她全都做了,我跟明遥的第一夜,她就送来了避子汤——”

    这下,满心难堪的人成了萧元夏,他知道秦长安性情潇洒,只是这回把话说的这么开,仿佛有种要跟自己彻底撕破脸皮的征兆。

    没错,翡翠原本是他皇子府的丫鬟,也是他刻意送到郡主府,成为秦长安的贴身四婢之一。他要翡翠积极送上避孕药汤,就是不想让秦长安跟明遥之间再多个麻烦。

    “既然如此,为何你还会……”萧元夏满是不忍。

    “我不想做的事,暂时还无人可以勉强我。四殿下,既然我有了孩子,自然会把孩子生下来,况且,往后也不会再有人对我们的关系指指点点了。”

    他嘴角抽动,眼神蒙上莫名的哀切。“长安,你可知南疆有消息了?你是我回皇城想见到的第一个人,你却想跟我划清界限?!”这让他情何以堪?

    “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就算找不到解药,也不影响什么。”

    他一噎,俊秀脸皮青红交织,这一年发生太多事,他被一个沈家害的染上花柳病,总觉得在秦长安面前气势矮了一头。本以为两人分开数月,回来就能恢复如初,谁知又被父皇塞了一个尚书小姐梁雪,他对这个未婚妻没有任何感觉,如今看到秦长安挺着个大肚子,满腹愤懑阴郁一时间全都涌上来。

    秦长安目光透着漠然,萧元夏表情复杂,有不舍,有眷恋,有心痛,又难过,也有……内疚。

    他一咬牙,承诺。“我不会娶梁家的女儿。”

    她笑了。“没有梁家的女儿,也会有别人家的女儿,四殿下,你难道还能一而再再而三忤逆皇上的旨意?”

    “长安,你难道不知道我迟迟不娶正妃的原因?”事到如此,萧元夏索性捅破最后一张纸。

    “我知道的,是大业为重。”

    她的凛然气势,决绝冷艳,让他生出几分惊艳。

    “长安,我如果就这么隐瞒南疆来的消息,反而是我胸襟狭隘,还不如你一个女人了!”萧元夏苦苦一笑。“我的手下在祁连山下找到一个隐秘的部落,当地人叫他们巫族,据说族内的大长老能操控百蛊。”

    秦长安沉默了半响,了然一笑。“巫族……连地方志里都没有记载,可见其神秘莫测,不足为外人道。”

    “那些侍卫第二回再去找,却在丛林深处转了三天三夜,始终没找到。”

    “实在不行,还得我亲自去一趟。”

    “长安,我陪你去。”

    “你是皇子,怎么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再说南疆偏远,来回动辄就是一年半载,你走了,大皇子势必要有动作。”

    萧元夏的眼底挡不住忧心忡忡。

    “这件事就先这样吧。对了,我的牡丹坊下月初八开门迎客,殿下若有时间,不如来赏花。”

    “牡丹坊是什么?”

    “还记得七皇子先前送我的牡丹花根吗?多亏了阿遥,牡丹花如今含苞待放,再过几天就能怒放。”

    “又是他!”萧元夏目光一沉,语气很酸。“牡丹花在北漠何其罕见,居然能被他摆弄成活,还能开花,此人真不简单!”

    七皇帝无心争夺皇位,从小就喜欢跟花花草草打交道,萧元夏也收到过牡丹花根,只是花钱请了有名的花匠,也只是活了两三株而已!更别提要它们开花!但区区一个明遥,就能让他的颜面无存!

    “是不简单,当初七皇子跟我说,若能让我的牡丹花开,便是我的有缘人——”

    “什么有缘无缘的?七皇弟一心礼佛,你若能跟他说到一块去,难道还要学他看破红尘不成?”萧元夏泼了盆冷水,只因她说起明遥的表情令他不喜。

    她摇头笑道。“那就算了,我还是当我的俗人吧。”

    明遥刚踏入正厅,看到的就是萧元夏抓着秦长安的手,两人交谈甚欢,言笑晏晏的一幕,不由地怒火中烧。

    “郡主,说了这么多话,你该乏了,回去休息,小心肚子里的胎儿。”他冷冰冰地说,目光锐利如剑,刺得萧元夏隐隐有种生疼之感。

    萧元夏摆出皇子的气势,正襟危坐,一脸肃然:“明遥,你太放肆了!这里是郡主府,当家的是长安,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郡主怀的是我的种,谁能比我更关心她跟孩子的安全?”明遥眼底笑意还在,瞪着他的眸光却是冰冷刺骨。

    “你少洋洋得意,这孩子不过就是个错误。”萧元夏脸色铁青。

    明遥无声冷笑,他自命不凡,原本就没把萧元夏看在眼里,这个皇子年纪轻,城府不足,更显得沉不住气。

    只是一转眼,就只有两个对峙的男人,秦长安早已无声离开。

    萧元夏临走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却早有决定,等情蛊解开,光是他皇子的身份就足以将明遥压得一辈子不能喘气!现在不治明遥,是顾及被情蛊牵连的秦长安,但以后就不一定了!

    明遥快步走回屋子,一开门,一个圆滚滚的软垫就朝他的脸上砸过来。

    这个软垫,正是秦长安系在腰上的“工具”。

    “郡主怀的是我的种——”秦长安学他说话,美眸含着怒火,嘴角勾起。“这就是你的种?”

    明遥看着她这张熟悉的怒颜,反而心情舒畅,低笑出声。

    “还笑!”这男人实在胆量惊人,面对四皇子也没看到他有半点低头的意思,不,或许该说她从未看到过明遥对任何人产生过一丝的恭敬。如今,他志得意满的眼神让她不由自主地皱眉,想挫挫他的锐气。

    “跟我争,他是争不过的。”明遥稳步走向她,将软垫重新塞到她怀里,眼底满是轻蔑。“这家伙还算有点眼力。”

    他反感萧元夏,只因萧元夏的眼底有一种男人对女人势在必得的灼热光芒,虽然很隐晦,但他自信不会看错。

    秦长安哼了声,不以为然。“四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他。他不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但是皇子中最有可能上位的一个,等他成为北漠的新皇,面对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点点小情愫,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明遥嗓音很冷。“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起来,我跟阿遥认识也不过一年,我又了解你多少?”她似笑非笑。

    他眯起黑眸,抹杀几分凌厉和阴狠,耐着性子拉住她的手,跟她一道坐在床畔。

    “萧元夏是赢不了你的心的。”

    又来了,他是傲气凌人,可是就算明遥还是高官子弟,也不见得可以不把皇子当一回事。好似,他自认比萧元夏还高高在上,不可冒犯。

    她挑了挑眉。“阿遥,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话可别说太满。”

    “长安,你聪明、勇敢,让你跟其他女人一同服侍丈夫,无疑是让你去死。”他说的一针见血,言语中透出的霸道再度令人心头微微一颤。

    这种熟稔的口吻,好似他们已经相处多年,他对她心中唯一的坚持洞察入心。

    拍下他的手,她冷若冰霜,美眸怒睁。“对,我就是喜欢吃独食。”

    她本可以不用依赖男人,但如果真能找到一个互相看的对眼的也不错,只是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坦率真诚,跟后宅的一堆女人勾心斗角,她不屑也不想。

    明遥毫不介意她的凶悍,反而满心激荡,只因太久没接收到这般杀气腾腾的倨傲目光,才会引发他如此渴望悸动。

    “吃独食?”他的喉咙溢出一连串的笑声,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狂傲不羁的女人?不过,就是这样的她,才让他无法割舍。

    她低呼一声,已然被他推倒,双手抵在她头两旁,身体悬在她上方,嘴角微勾,挑眉一笑。

    “正巧,我看上的东西,同样不喜欢别人觊觎。”他沉迷地抚上她的面颊,另一手已然灵活解开她的衣裳。“我也喜欢吃独食,真巧。”

    “你忘记我都怀胎八月了?”她不客气地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眸子里火光摇曳,躺在大红色的锦被上,衬得那张脸更是活色生香。

    明遥俯下脸,幽深的眸子竟生出邪魅之色,贴到她耳畔低语。“就算真是怀胎八月,也没什么不可以。”

    她无言以对,耳畔送来的气息让她脸庞有些发热,有孕的女子重在头三个月的养胎,只要身体不弱,之后便可有正常的房事。

    这男人懂得倒是不少!

    他正欲扯下她的抹胸,却被她一脚踢倒,他被激起极大的兴致,两人就这么在床上过起招来。

    只是她会的,就只有几招擒拿术,但明遥却是学了半年的武功,没多久就牢牢地压制住她。

    “别动。”他的眸子里一派亢奋光芒,这女人……还是这么不乖巧不老实!

    “学武,可不是让你恃强凌弱,欺负女人的!”她咬牙切齿,挣扎了几次,都没从他的身躯下逃开。

    “你哪里弱小了?”他嗤之以鼻,打量一番,最终将火热目光锁在她的胸口。

    “混蛋!”她脸在烧,抽出手掌,朝他的脸劈下,却被他钳制住,反手压在背后。

    明遥盯着那双满是不甘的眸子,笑道。“怪不得那头白虎听你的话。”

    她一抬眼,语气不善。“什么意思。”

    “你的凶悍,堪比母老虎。”他又笑,连黑眸中常年的倨傲冷意也全都被笑意驱散,本以为还要跟她相持不下,没想过她却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明遥有些出神,不得不说,驯服烈马才是男人最大的自豪,女人也是……骄傲凶悍的秦长安,绽放难得的柔弱姿态,简直是魅惑人心的毒药,连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他都不能幸免。

    时机,秦长安向来善于把握。

    就那么一瞬间,她已然翻身在上,俯下脸,柔软双唇贴上他的脖子,感受到他的皮肤下血脉喷张。

    她笑的很坏。

    雪白贝齿咬的很重,很快就见血,脖子上的刺痛让他愈发清醒,却又愈发迷恋。

    一旦他的身份见了光,他还能这么抱她吗?

    他故意停住动作,和她额抵着额,折磨着她,同样折磨到自己。

    “长安,记得我今晚说过的话,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以给。”

    她恍恍惚惚地听着,明遥的声音异常紧绷炽热,听的不太分明。

    原本沉静下来的激情以最快速度重新燃起,帐内浓烈的欢爱气息迷漫,久久不散。

    天还未亮,明遥起身,没惊醒床上的女人,昨晚几乎耗尽了两人所有的体力,虽然战况惨淡,但好歹收获颇丰。

    到隔壁的净房冲洗身体,温水划过身体,他只觉得脖子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在水面上一照,发现喉结下竟然留下个血红色的伤口。

    他倒抽一口冷气,却又忍不住低笑一声,那丫头的脾气坏的透顶,要想在床上征服她,实在不容易。

    回到后院,小厮惊雷迎了上来,一看明遥脖子上的伤痕,不由地身体紧绷,如临大敌。

    “爷,谁咬伤您的矜贵身子?”

    他冷冷瞥了一眼,皮笑肉不笑。“还能有谁?闭上你的嘴,别多问。”

    在无人看到的现在,他依靠在树干,昨晚她贝齿深陷骨肉的疼痛历历在目,反而刺激了他身体的野兽,让他不知要了她多少回才偃旗息鼓。

    他不会有被虐的癖好吧?

    想到此处,深幽的眸子里反而潜藏了一抹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秦长安来到自己在京城的别院,牡丹坊已经建成,所有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全都陈列在琥珀色的琉璃花房内。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话在金雁王朝还是北漠,又或是其他小国,全都是奢想。但凡有点身份财富的,哪个男人不想三妻四妾?

    就算是萧元夏,她相信他是喜欢自己的,但年纪轻轻的他也有了侍妾。

    明遥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提这句话?北漠的人都以为她豪放,即便如此,她拥有的财富和身份也足以让很多男人趋之若鹜,毕竟如能娶到她,相当于娶到金山银山。